最后恼羞成怒地承认。
不出程怀瑾的意外,很快程远东就开始用他那一套牺牲奉献论来大骂程怀瑾的不孝顺,说他不配做程家的子女。
程怀瑾反问他:“原来做程家的子女,从来都是有条件的吗?”
程远东哑然,又骂他忘恩负义。
程怀瑾不愿与他争吵,只重复了电话里的事情:不会和江妍月结婚,也不会再为大哥的罪行做任何的遮掩。
程远东最后气急,叫他自己去和江妍月说。
程怀瑾没拒绝。
下午的时候,就给江妍月去了电话。
江妍月喜不胜收,因这是程怀瑾第一次主动要来家里。
程怀瑾说不吃饭,说些事情就走,江妍月也没听,请人在家里做了一桌子的饭菜,非要吃完晚饭出门散步的时候再说事情。
程怀瑾电话里没再说,直接开车去了她家楼下。
江妍月发疯了。
也在程怀瑾的意料之中,他什么都没有闪躲,任凭她发泄。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二点,然而,一种蓬勃的、轻盈的力量却叫他难以停下。
程怀瑾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给江哲打了一通电话。
江哲兴奋得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