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肉联厂的工作人员吗?”
安然回头看了一圈,“不认识啊,怎么?”
银花拉着她,小声道:“我怎么觉着那个女同志一直在看你,还有你闺女啊。”
那是一个三十不到的女同志,特别胖,腰腹得有个五六月孕妇那么粗,重重的砍刀“哐当哐当”把骨头剁得贼响……安然确定没见过她。
接下来直接去医院,本来就是跟那边医生联系好的,名义是给宋致远的伤药,其实每次取的都是一包祛风渗湿,舒经活络的中药,她给煮了泡脚。
“妈妈。”小猫蛋轻轻揪着她的衣服,眼巴巴的看向百货商店的橱窗,小嘴巴一努一努的,“妈妈。”
“你家猫蛋知道要糖吃哩!”赵银花笑着说,其实自己也偷偷咽了口口水。
冰糖葫芦啊,一个个红通通冰莹莹的,谁受得了哟。
安然买了两串,塞给她一串:“银花姐咱们今儿沾猫蛋的光,也尝尝。”
银花不要,一串也得两角钱呢,够她在食堂买一家子的馒头了。
“我跟猫蛋吃一串儿,她人小吃不完,银花姐随意。”她这人爽快,从不扭捏,也不拖泥带水,把签子尖锐那头撇断。
小猫蛋现在已经开始吃蛋羹、碎肉稀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