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想了。
“钱大妈你弄错了,这位安然同志是我们家的朋友。”严厉安一脸正气,对她这种无赖作风有点生气了。
钱大妈顿了顿,“是公安的朋友了不起啊,街上看谁不爽就能打谁,这世道还有王法吗?”她拍着身边的地板,身子滚来滚去,头发已经滚成了血糊的鸟窝。
严厉安实在拿这种泼老婆子没办法,又是自家保姆,只好问安然:“小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然非常冷静地说:“这个保姆钱大妈,虐待严斐。”
“啥?!”严厉安先愣了,忙看向自家儿子。
严斐缩在安然怀里,虽然想亲近他,但明显感觉有点害怕这位经常不在家的父亲。
安然摸着严斐的耳朵说:“她刚才骗孩子说,牛奶是臭的,小斐反驳她,她就拧了小斐耳朵,你看,还是红的。”
严厉安凑近一看,何止是红的,左耳耳廓背面还有个小小的伤口,应该是被指甲划破的。他的儿子,他虽然没时间跟他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亲亲热热,但并不代表他不爱严斐。
严厉安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小斐告诉爸爸,她平时是不是经常打你?”
围观的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漂亮的瘦瘦小小的“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