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这种事是能等的吗?“莫非是被人偷了?”
“谁家进贼不偷别的专偷保险套啊。”安然白他一眼。
两口子都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翻箱倒柜找了大晚上,还是没找着,放弃吧。虽然按例假推算这两天是安全期,可俩人都不敢冒险,说好不生了就是不生了,万一要是再搞出个什么来,就是自己把自己陷入两难境地,也是对小野言而无信。
家属院里有人总问她,你妈妈还生弟弟吗?你妈妈生个弟弟你咋办?
她都是抬头挺胸回答:我爸爸妈妈只生我一个,也只爱我一个!
小孩子也是会有攀比心,也会秀优越感的,安文野这个年纪,身边的同学谁家都有兄弟姐妹,作为唯一的独生子女她随时走的都是六亲不认的步伐,因为她打心眼里知道,爸爸妈妈就只爱她一个人。倒不是说独生子女就是比人优越,而是在孩子心里,她享受到了一种被父母全身心无保留宠爱的安全感。
当然,这也只是安然和宋致远的推测,说不定闺女已经脱离这种低级乐趣了呢?毕竟,他俩都是因为家里还有别的兄弟姐妹而没有享受过这种全身心无保留宠爱的人。
第二天一早,安然穿上一身方便活动的解放装和黑面白底布鞋就往工业厅报道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