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写文章,给各大报纸投稿赚点微薄的稿费。两个儿子一个五年级,一个二年级,正是能吃的时候,他们现在还连当初租房的钱都没还清呢,买自行车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安然心里同情,但不好表现出来,只捡着孩子的事聊,毕竟两家的孩子都是上五年级,很有共同话题。
没一会儿就到了城西北方,跟安然两个月前来时一样,还是一片平整的黄土地,啥也没有。
罗书记指着各个方向跟大家说省里的规划,总体跟安然预料的差不多,就是照着一纺二纺的规划来:大门朝东,进门是办公楼,中间是个小广场,广场另一边则是厂房,厂房后面才是仓库,而与东门相对的则是生活区。
一听厂里还打算建一片宿舍区,其他人还好,杨靖已经激动得手都微微发抖了。
其实这种事安然他们也插不上嘴,房屋用地是省里早就规划好的,他们看了会儿,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罗书记就让他们先回去了,下午两点准时到临时办公室开会商议细节问题就行。
秦京河想要邀请大家一起吃饭,但安然带头婉拒了,她还得回家看孩子呢,半天不在,也不知道俩孩子有没有好好写作业,关键是包文篮有没有闯祸。
家里有个青春期孩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