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日还是周末,无论是早中晚还是大半夜,只要是说是秦副的家人打来的,那就一句话——秦副不在。
安然也不是说要怎样,这是大家对秦京河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罢了,不然这人不知还要当好儿子吸血鬼到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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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市的夏天跟以前一样热,但好在研究所家属院靠山,又是楼房,比在阳城时候凉快多了。
参加完中考的安文野同学,跟同学聚会去了,说是初中毕业后能直升本校高中部的不多,以后得天各一方,为了纪念这段纯粹的青春同学情,班委组织了好几场同学会,安文野作为班上考得最好的,年纪最小的,最漂亮的小姑娘,受到了所有同学的欢迎,无论是聚哪一场,都有她的份儿。
看吧,这才十一岁呢,就这么受欢迎了以后还得了?老宋曾幽幽的说,要不咱还是别去了,同学嘛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什么狗屁天各一方,横竖还在这书城市内,又不是以前要下乡上山啊。
结果人小姑娘一脸不赞同:“爸你老古董了,同学一场是多么低的概率才能遇到啊?以后还能在遇到的概率又是多少?”
两个微乎其微的概率把老父亲甩得无言以对,只能每天开车送她到同学会地点,看着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