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吃一碗面条,问问俩孩子在外面的情况,就算过生日了。
宋致远的失落肉眼可见,安然笑着打趣:“老宋你得适应这种生活,以后他们都出去了,这就是常态。”
宋致远叹口气,摘下眼镜,“真希望时间慢点。”
安然又何尝不是呢?
正感慨着,忽然电话又响了,老宋一听严厉安的声音,心里就不痛快,一张脸臭得不行。
“严斐他爸。”都不叫老严了,可见怨念有多深。
安然憋着笑,把电话接过去。心想莫非是小野他们在江西遇到什么困难了?那孩子擅长报喜不报忧,刚在电话里开心得嘎嘎笑,把她哥羡慕得嗷嗷叫,实际真有那么开心吗?
两辈子没旅过游的安然,其实挺好奇的。
“严哥,是不是小野他们怎么了?”
严厉安一愣,“没事,不是小野,是……”欲言又止。
他轻咳一声,“是这样的,小安,有个事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书城劳改农场今天去参与炸山开坝工程,然后白天参加劳动改造时候,刘雨花她,趁着管教不注意,谁也拉不住她,自己跑到引燃的炸药旁,被……”炸得尸骨无存。
也算良心发现,她转交给管教一封遗书,白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