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能是因为某种责任吧。”
他意识到了人间多悲的事实,也恍然明白了一种名叫帮助的责任,他不能做到面面俱到,但总想着既然能够站在那个位置上时,能帮一个是一个。
季春望着他,叶北成好像变了。
但也说不清是哪变了,季春不想再去想,既然说不清那就不说了。
他转移话题:“新学校待着还好吗?”
“还不错,”叶北成说,“只不过教大学生和高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季春笑道:“肯定不一样,现在小孩子都跟人精一样,不过大学嘛,你就负责教课,其他事也别管,掺和多了没用。”
季春对于这事还是心有余悸,话里话外总是提醒叶北成遇见学生的事最好都要只置之度外,少管闲事。
叶北成沉了沉目光,笑着说了声好。
黄昏已落,落地窗染上了一片橘红,远处的层云透着金光,像被火烧了一半。
季春突然说:“走吧我们去吃饭。”
“好啊,”叶北成起身。
“对了,季春边穿衣服边说,“最近客户的亲戚开了一家棋牌室,里面有台球,我去给捧个场,一会儿吃完我们打一杆?”
叶北成愣了一下,嘴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