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不是。是我醒了,想去走条不一样的路。”
朝茗自认为是个生意人,不懂感情只懂利益。他听不懂简亦的话,只是叹口气,也顺便点了支烟,然后拢起眼尾打量简亦,想寻出点能劝说对方的由头。
在电竞圈,努力的职业赛手很多,但像眼前这样既努力又有天赋的职业赛手却少之又少。即便简亦成了ying神,也与群雄相争的WCG门票失之交臂过。
朝茗记得很清楚,两年前简亦打TGA的最后一场,决赛时输给了SKY战队,最后卫冕那一年的TGA亚军。
同一天,他的母亲患肝癌去世。
这是简亦的痛,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简亦都处在半人不鬼的状态,把自己锁在游戏里,一局接一局地不停打。
那段日子,好多战队的职业赛手被他虐得自闭,大家都在圈内微信群里抱怨,ying神是TGA失手了不痛快,存心报复圈内的树苗子。
后来圈内没有一个人接简亦的战书,他找不到人打游戏,无趣,朝茗就买了张去美国的机票,放了他一个大假。
想到这,朝茗拍拍简亦的肩,笑道:“我懂,等打完今年的TGA我再给你放个大假,送你去见美国的小男友,OK?”
简亦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