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美国的加拿大的叙利亚的,你要哪款你说,我介绍你认识认识。”
“时奈奈!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听懂了,但好像,也没听很懂!”
“你——!”
简亦一瞬气到哑然。
时奈看着沉稳的简老师在跟他不要脸之后,哑口无言,他心里倍爽。
哽着脖子,壮着胆子,时奈抬手捏住简亦下巴:“说啊,说不过我?说不过就让开,我没闲工夫跟你瞎扯。”
实际上,时奈该问的已经问完,再待下去他害怕破防,便急急想要离开。
不料,简亦抬手扣住他后脑勺,另一只手扣住他后腰,被捏住的下巴怼直了往前俯,直接俯到时奈左耳,沉甸甸地朝他耳蜗里喘了一缕气。
“没办法,我说不过你,不说了。”
言外之意,他要来实际行动。
时奈耳朵倏然酥痒,那低哑的最后三个字灵性穿过他耳道,冲得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一股温热柔软舔过他耳廓时,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救了他。
卧槽!哪个天才这时候打电话,简直要感谢他八辈祖宗。
时奈弹也似的偏头,从简亦舌尖逃离。
简亦闭了闭眼,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