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呆了。
“方程！”
李青曼忽然收起了笑容，再次回到往日的那张冷脸，语气也冷得让人不敢亲近，不过仔细观察，可以看到她的脸颊上还有一抹淡淡的红。
听到李青曼和以前在公司一样地叫着自己，方程本能反应地吓了一跳，赶紧别过头去，收回自己的视线，假装没有在看李青曼。
“你刚才在看我？”李青曼追问道。
“没，没有……”
李青曼嘴角轻笑：“大方地承认很难吗？”
方程低着头，答道：“是，刚才我是看了……”
看到方程窘迫的样子，李青曼心中居然有一丝丝得意。
她对方程的看法在两人求生的经历中也发生了改变，放以前李青曼断然不可能和方程有关于工作之外的对话，但今天她居然反常地有心要让方程难堪，就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真的很不懂。”
“噢？”
“你明明笑起来那么好看，为什么在公司里永远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听到自己被夸，李青曼心情不错，不过她依然没有给方程好脸色，冷冷道：“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方程悻悻地回了一个“哦”字，之后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