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快二十年前了。”
“二十年前，那时候你才……五岁吧？”方程认真地看着李青曼。
李青曼轻笑一声，说道：“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样问女人年龄的，你还真是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方程挠了一下后脑勺，尴尬地笑道：“我就是随口一问。”
“是的，二十年前我五岁。”李青曼也不遮掩，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年纪。
“你多大出的国？”
“六岁，从那以后就跟着父亲去了美国。”
方程心说难怪李青曼在性格作风上不太像传统的女孩子，原来是从小就在国外生活的缘故，难得她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国语还能说得字正腔圆，听不出来任何口音。
“你到了美国还在学中文吗？”
“家里的佣人都是华人，而且父亲对我要求特别严格，每天都会要求我花上大量的时间学习中文，说是只有这样才能不忘本。”
方程说道：“你父亲还挺严格的。”
李青曼笑了一声，说道：“他一向如此，我早就习惯了。”
“难怪你在工作中也是这样……”
“怎样？”李青曼瞪着方程。
“一丝不苟！”方程嘿嘿笑道：“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