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隔板又降了下去。
向芷月警惕地转头,恰好与萧离视线交接。
他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几秒,眉头微微皱起来,压低声线、态度恶劣:“你幼不幼稚?”
说完,又立刻将隔板升回去。
这个举措,令向芷月联想到那种骂完人就跑的小学生。
……
到底谁幼稚。
不得不说,隔板这种东西还真管用。飞机起飞后,他们之间便再无交流。
进入平流层,向芷月望向远处,湛蓝的天空镶嵌几抹金色的熹光,身下是绵延不绝的白云,整幅画卷静谧又美好。
在这个绝对领域中,没有旁人的打扰,专心欣赏美景着实惬意。
偶尔有空姐过来询问是否需要餐食,她的好心情也根本不受影响。
毕竟跟她说话的不是萧离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讨厌鬼。
在空调的帮助下,密闭的环境令向芷月昏昏欲睡。她特意将头偏向远离萧离的一侧,闭上双眼,很快陷入梦中。
她做的是一个噩梦。
梦里,自己下飞机后,居然和萧离一前一后上了相邻的车。两辆车驶向同一家酒店,住的还是紧挨着的两个房间。
最不可思议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