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了?”
“齐王就不用说了,他整日闭门不出,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又不讨圣人喜欢,根本没那个本事往御书房安插人手。信王生性木讷,连四书五经都背不利索,能有什么大作为?加上他母家地位不显,全仰仗贵妃娘娘和殿下照拂,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殿下对着干!”
“那么肃王呢?”这些兄弟里,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他了。
“肃王是个混不吝的,整日逗猫遛狗,能有何出息?”有人嗤笑道。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说的极是!肃王庸碌不堪,着实没这个脑子。”
晋王眯了眯眼,提出一个疑问。“若他的庸碌无为是装的呢?”
赵王可以假装不争不抢,肃王难道就心甘情愿放弃那个位子?
众人一片愕然。
这个问题,他们倒是从未想过。
“如此,岂不是个个儿都有嫌疑?”有人嘟囔了一句。
“说了这么多,最后还是没个结论。你们倒是拿个主意出来!”晋王本就不爱琢磨这些阴谋阳谋的,不由得一阵心浮气躁。
众幕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冒然进言。
最后,晋王将目光放在了最下首靠门边儿的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