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将媚娘的情况跟齐王说了说,便派人去后院寻了他媳妇儿不言,让她帮忙问王妃要这救命的药方。
“谁病了?”苏瑾玥狐疑的问了一句。
不言摇了摇头。“说是一个朋友。”
“确定是那病吗?”苏瑾玥身为医者,可不敢胡乱的给人吃药。
“开阳说,跟疫症很像。”不言应道。开阳被叫走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消食。见他一身黑衣出门,便知道是不该她过问的事,就没有多问。
开阳回来后,她还是敏感的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气味。虽然很淡,但她还是闻到了。想到开阳的那位朋友可能是个姑娘家,不言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苏瑾玥见她神色不太对,关切的问道:“可是有心事?”
不言摇了摇头,故作轻松的道:“奴婢没事,叫主子担心了。”
苏瑾玥却从她的脉象上瞧出了一些端倪。“近来可是睡不安稳,偶尔伴有心悸?”
不言惊愕的抬眸,险些忘了主子是会医术的,只得如实的说了。尽管只是一句带过,可苏瑾玥还是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她的担忧。
“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所隐瞒。开阳的性子,我多少知道一些,他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或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