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萧羿沉默了，他看向我，他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悚然，眼底的浓黑好像正在酝酿一场阴谋。
我想躲，却没来得及。
萧羿看似温柔地抓住了我的手，“对，她不是贱女人，她是我老婆。崔海，跟你在一起七年，痛苦远大于快乐。也许我们并不合适，是时候结束了，别再折磨我，也别再折磨你自己。我想有个正常的家庭，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而你，还是找一个适合你的人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火机按了几下，都只零星蹦出点儿火星，他有些烦躁地把火机丢到一边，将烟折断。
“话说到这里，你应该很明白了……”
崔海咬住嘴唇，我见犹怜，“老公……你爱她吗？”
包间瞬间安静下来。
我心跳很快，用余光瞟着萧羿，在心里不断祈祷，他可千万别冲动。
我配合到这个地步，已经算仁至义尽，他要是脱口说出肯定的答案，非给我惹来天大的麻烦不可。
见萧羿不出声，崔海爆发了，竟然掀了桌子！
“我就问你，你到底爱不爱她！”
桌子倒下来的时候，砸到萧羿身上。
他明明有机会躲的，却坐在那里，石头一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