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殷涔面色波澜不惊,说道,“对你,我半分兴趣也无,你当知道我抓你是为了什么。”
赵纶咬了咬嘴角,“为我老师。”
殷涔微微点头,“祁言之与皇后历年来所谋之事,你知晓多少?”
赵纶想了片刻,道,“我入朝仅比大人早一年,在入朝之前,老师仅仅教我治国策论,并非件件行事我都知晓。”
殷涔不为所动,“我问的是你知晓多少。”
赵纶道,“辛尚允春猎行刺一案,老师与我都事前知晓,但我二人并非参与。”
殷涔转头,“记录在案。”
文书特卫奋笔连连。
殷涔又问,“行刺一事你二人如何提前知晓?”
赵纶犹豫了,半晌未出声。
殷涔不容他多想,便作势要起身,招呼特卫们,“既然不说,原路送回囹狱。”
赵纶惊恐万分,连凳子也几乎坐不稳,结结巴巴喊道,“等等……等等……春猎行刺,是皇后娘娘指使辛尚允……过后,皇后娘娘又命老师务必在三法司会审时将云将军定为死罪。”
殷涔转身,半眯了双眼对特卫大声道,“记录在案!”
这一身呼喝极为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