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之刀。
他再问赵纶,“何进与皇后,在此事中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赵纶道,“任同欢,是皇后命司礼监派去的云南,你说皇后当的什么角色?她便是这一切的源头……如何从茶税中弄虚作假贪赃钱财,根本是皇后手把手教的任同欢,叶明枝只不过是顺应了操纵,给予了便利而已,自然,拿到最多赃银的,大人不用我说也知是谁。”
殷涔转头对文书特卫,“记录在案。”
茶税一案远超出殷涔所料,但好歹算是有了秋忆人主谋的供词,至于关西七卫的惨案与秋忆人通敌疏勒国一事,赵纶则直接说道,“此事发生之时我年纪尚轻,至于老师与皇后如何参与其中,我并不知晓。”
殷涔看他面色,知并未说谎,他倒也不担心,赵纶只是第一刀,跟多的内幕,他等着祁言之摊牌给他。
关于祁言之此人的心思,殷涔毫无顾忌地对赵纶说,“你老师应是盼着韩王陈仪继位登基,才可保他首辅之位不变,可是如此?”
赵纶轻叹一声,殷涔也留意到,话题从讲到祁言之开始,赵纶全然不似刚才说起秋忆人那般全线崩溃肆无忌惮,而是无论如何都还保有一丝尊崇,他说道,“如若不是因为如此,老师又如何会选择与皇后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