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涔又问,“那首辅大人呢,又在其中充当了何种角色?总不至于只是从头到尾的袖手旁观?”
祁言之叹息了一声,“这是我犯下最大的过错,若非如此,也不会日后这许多年,都受制于皇后。”
“当年要让疏勒人乔装进城,便是我与顾铖开出的通关文书,若不是那文书,林将军断然也不会让那些可疑人进了城……只是谁都没料到,竟会造成如此惨案……”
殷涔不想再回忆那惨案,也不想听祁言之忏悔,打断道,“够了!我已知晓,到此为止……”转头看向记述文书,“记录在案!”
特卫笔下未曾停过。
殷涔又问,“春晖娘娘如何去世?”
祁言之怔了一怔,“此事我当真不知,当年我还只是翰林院一个不得志的编撰,皇后,也就是当年的玉妃,直到春晖娘娘去世,玉妃继位为皇后之后,才动用关系,将我调入内阁,而后才开始与皇后的合作。”
春晖娘娘之死太过久远,殷涔心想,那便只能等沈沧了。
说完这一切,殷涔对祁言之道,“昨日赵纶曾说,你所求所为只是内阁,并非私心,而我看来,”殷涔起了身,双手负于身后,面色冰冷,“你并非没有私心,反而私欲太重!正是私欲令你与皇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