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疗,林知幼如今已经可以逐渐摆脱轮椅,尝试用拐杖行路。
医生深谙她的情况,考虑再三后,朝林岚说:“我见她最近有些气馁,都不爱笑了。其实只要坚持科学康复训练,她以后还是可以重回冰场。”
“她说她不滑了。”林岚低垂眼睑,“她应该是被吓到了,再加上我们家这种情况,我确实也很难再继续支撑她学习滑冰。”
林岚曾是一名业余花滑选手,她以前经常陪林知幼一起滑冰。
那时她知道女儿在花滑上有天赋,便给她报培训班,带她参加考级和各种比赛。
她努力用双手托起她的梦想,但最终,一切摔得粉碎。
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林岚长叹了一口气。
医生也摇摇头:“实在是太可惜了。”
那么有天赋的一个孩子,犹如流星般刹那闪耀,就此陨落。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忍不住感叹一声。
林知幼的眼眶微红,她掏出兜里的耳机塞进耳朵里,将那些对话全都屏蔽在外。
仿佛只要这么做,她就可以将自己包裹起来,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从医院回到鹿鸣巷。
林岚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焦急地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