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一边笑,还一边抬起手,在她脑门上弹出一个清脆的脑瓜崩:“我说什么你都当真,是不是傻?”
啪。
这一下怪疼的。
温梦捂住额头,委屈地问:“我不傻,你弹我干什么。”
这下廖维鸣笑得更大声了,气得温梦开始挠他痒痒,非要逼问出个一二三四来。可哪怕眼泪都要被放肆地挠出来,廖维鸣依旧怎么都不肯开口解释他高兴的理由。
因为有些事永远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在这个时候和温梦讲道理,她是不会懂的。
也许在这一秒,温梦依旧在质疑她的心意、在纠结于爱的定义,但她至少已经决定要往前看、要往前走,在努力迈出胆怯的第一步。
不然此时此刻,她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随着李彦诺离开。
这个言行不一的傻子。
很值得被好好弹上几个脑瓜崩。
在温梦不满的抱怨声里,廖维鸣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他揉了一把眼睛,想了想,探身把床头柜上的钱夹拿了过来。
“我们做个约定吧。”他说。
温梦有些疑惑:“什么约定?”
马尔代夫的酒店按照惯例收取小费,需要用美金现钞,所以廖维鸣随身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