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回去。
努力板着脸瞥了钟姚一眼:“姑娘家家的,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
钟姚不以为然,嬉皮笑脸的拖着凳子过去坐他对面:“叔,我是来谢谢你帮我们写推介信的。”
主簿轻笑:“谢我做啥,我不过照职责办事,要谢不该去谢为你们作保的人?”
他一脸同情:“想来,估计也是被你这丫头厚着脸皮缠的没法子了才应下的吧?”
钟姚愣了下,随即问:“有人替我们作保?”
她还以为是主簿出面帮了她的忙。
“不然呢?”主簿幽幽的说,“我就算再有能耐也不能私自给你写推介信吧。”
“那……请问下是哪家商号为我们作的保?”
主簿揶揄:“怎么?小丫头厚脸皮缠的人太多,自己都不记得有谁被你缠怕了?”
钟姚干笑两声。
主簿不再卖关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卷袋,从里面找出一个信封。
“前天下午,是月虹布庄的东家亲自将保书送过来的。”
“月虹布庄?”钟姚迷茫。
前两日孙老板分明对她避而不见,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并且还亲自到商会送保书。
她接过主簿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