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快。”他半蹲下身,“对了,今早的茶水好喝吗?”
闫清冷冷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和钟姚每日到铺子上都会先喝水,所以我给你们杯中加了点料。”
“今早的贼是你。”闫清低声陈述。
宋泽狞笑起来,声音像粗石磨过墙面,刺耳难听。
“是我,你想不想知道我给你们加了什么料?”
他对上闫清的眼睛,在里面努力寻找,那双黑沉的眼眸波澜不惊,竟没有半点他所期望的惊惶与恐惧。
宋泽心有不甘,加快语速恫吓:“是毒,剧毒!我抹在你和钟姚的杯子上了,无药可解的毒!”
他说的眉飞色舞,得意忘形:“我花了很大价钱从黑市搞到手的,专门为你俩准备的,怎么样?感动吗?”
他阴毒的说:“放心,这毒不会立即发作,它会腐蚀你们的五脏六腑,你们会感受到自己的心肝脾肺一点一点的腐烂,慢慢化为血水,但是你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七孔流血万苦噬心而死。”
说完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闫清,等着对方害怕,等着对方后悔,等着对方来求他。
然而,闫清至始至终都是一副不屑搭理他的样子,眼中的轻蔑成功的压断他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