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陈子阳笑了笑:“宁王殿下的名讳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当初带兵打仗时,军报上写的名字叫慕言钦……”
“哐当”一声,卫捕头的勺子摔回碗里,他讷讷的转头问陈子阳:“闫清?你说,宁王叫闫清?哪两个字?”
陈子阳道:“言语的言,钦佩的钦,听说这是殿下的表字。”
卫捕头愣了许久,然后又回头拿起勺子继续食不知味的吃东西,脑中更加混沌一片。
言钦?闫清?慕言钦?慕修宸?
这几个名字不停地在脑中穿梭旋转,他隐约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线连着,但又实在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思绪混乱不堪,他又不自觉抬眸往远处那个低头写字的人看去。
慕修宸其实一早就注意到了卫捕头的视线,不过他不动声色,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自然知道卫捕头不像钟姚那么好糊弄,他随口说的那些借口未必能骗过他。
不过他并不以为然,对他而言,一直以来需要谨慎对待的人只有钟姚一人罢了,其他人,并不值得他花精力去应付。
待这幅春联的最后一笔提起,他将笔放回笔山上,站直身活动了下手腕,揉了揉眉心,一连写了十几副,还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