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能以假乱真了。
身边的宫女送上了一段洁白赛雪的丝带,还隐约透着几分暗香,以及墨水,墨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寒拾思一抬头之后发现桦以已经开始低头写了起来,铁画银钩,她这个角度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些自己的边边角角看不真切,到底是写了什么?
大概写来写去也不过只是风调雨顺几个字吧,寒拾思拿起手中的笔看着丝带,沉吟了一会儿,在正面写下了四个字,过了一会儿之后细细的卷了起来,放进荷花灯的花瓣中间。
这才刚刚放进去,手便被握住了。
桦以的体温比他的要高上一些,触感格外的鲜明熟悉,两个人几乎是双手交叠的捧着荷花灯的。
“和我一起放才对。”
行吧,谁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呢?
寒拾思心里头想着又忍不住悄悄的低头看着两个人交握的手,特别是周围所有的官员都在看着他们,目光了然。
在这样的目光瞩目之下,两个人一起手捧着这盏并蒂莲河灯缓缓的放入河水之中。
盛夏的河水温柔清凉,河水缓慢,荷灯里面两点灯光微微的摇曳出灯笼的颜色,在一片昏暗之中,显得分外的温柔,带着上面的祝愿,随着溪流缓缓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