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退去,却有尖锐的东西被留了下来。苏以脑中的屏幕莫名停格在了雨中那张漂亮的女孩儿脸上。
化着精致的妆容扮弱势,用美貌作为求情的资本?
有些想法只要是冒了头,就成了春天里的野草,灭不了,不可控的野蛮生长,直到祁樾舟回家,沐浴上床,苏以也没能自己翻过这个坎。
要是连枕边人也不可信,连祁樾舟也不可信,生活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苏以将自己的疑问毫不掩饰的对祁樾舟说了,昏暗的夜灯里,大床上,祁樾舟的大手捏着苏以的下巴,“这就叫,是叫吃醋吧?”
苏以看着抵在眼前的男人,和傍晚那个高高的抵在跟前,告诉她不能一起吃晚饭的男人相差甚远,和那个黑森森的被人拥着让她有些害怕的男人相差甚远。
苏以看着人,其实她对他的了解好片面,结婚前她以为结婚后会有所改变,但是没有。她老是会忘了这件事,又忽然在什么时候想起来。
她不知道他在家以外的地方是个什么样子,不知道他如何工作,如何社交,一点也不了解除了夜晚的几个小时以外的祁樾舟。
也许她真是矫情了,苏以可怜巴巴的看着人,“也许是吧。祁樾舟,其实我有点害怕,害怕你骗我,然后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