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鼓。因为他没能从祁明泽的眼中看出他想要的情愫。他不要抱歉,不要感激,不要怜悯,他要他像看着从河那样看他,要他的爱情,他要他的心。
祁樾舟蓦地松了祁明泽的手。对,他疯了,他已经发疯了,“你走吧,我今天就不送你回去了。我有事,你走的时候关门。”祁樾舟面如死灰,他转身就出了餐厅,他不想听祁明泽接下来会对他说些什么。
不想要他的劝告。
祁樾舟逃似的大步出门,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祁明泽才回过神来,他追着他出去。
此时此刻祁明泽明白了,所以这就是从河那番话的缘由了。
祁樾舟真在和从河斗,不是从河不放过他,是他要跟他对着干了。祁明泽手指摸着食指上的创可贴,在缅甸的那种心境又闯出来将他包裹。
他怕了,真的很害怕。
“表哥,你听我说,”祁明泽追上去。
“你回去吧。”
“我求你,你听我说,”
俩人一路从家里出来,祁樾舟一路去停车场,祁明泽追在他身后。
祁樾舟大步在前,眼底的泪一点点模糊视线。他耳朵轰鸣,这算是他的表白,他从没有对祁明泽说过这种话,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