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毛毛想着,多摘一点吧。
回去的时候还能送给钟安龄。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蹲在了小山坡上,用下巴托着腮帮子。
郁玫还好吗……也不知道在外国会过春节吗?
据她离开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谢毛毛时不时的会想起她来。
没她在旁边跟自己斗嘴,好像梧桐胡同也少了丝趣味。
她用随身带着的卫生纸抱着果子装在了口袋里,然后一点点的往下蹭着。
直到下了山坡,谢毛毛懵了。
人呢?刚才跟她一起过来的人呢?
脚目望去,空荡荡的田野里面只能听见风的呼啸。
残留的塑料布被吹起,像是未知的恐惧在向谢毛毛张牙舞爪。
这是哪啊?谢毛毛咬了咬牙,抬起了小短腿朝着记忆里面的方向走去。
好在上天保佑,她没有走偏方向。
过了十几分钟,她稀稀疏疏看见了村庄的影子。
谢毛毛心中一喜,急忙的加快了脚步。
但是等走进了村庄里,谢毛毛又懵了。
她年幼的时候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那也是不记事时。
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老家住一段时间,孩子的忘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