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们两家分处两地,短时日内不会因利益反戈成仇,比起明着奉承,暗地里给他们使绊子的临苏族人,这家人家里的人手方才是他们家能用的。
常柴身为长辈甚是有礼,苏苑娘也未怠慢,忙施了一礼还了礼,微笑回道:“柴爷言重了,有什么事让您老一早上门,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但说无凡。”
闻言,常柴哈哈一笑,道:“爽快,侄媳妇也是个爽快人。”
“您请坐,我们坐下说。”苏苑娘身为主人,请了还在站着的客人入座。
常柴拱手谢过,一坐下,就沉吟着朝苏苑娘看来,苏苑娘回视过去,道:“您说,小辈听着。”
“哈哈,”常柴又是让人不知其意味地一笑,往桌上敲了敲他的烟杆,迟疑了方许,道:“这事罢,其实……”
苏苑娘微微侧过一点身子,以示细听,听岭北的这老当家犹豫着道:“也不知侄媳妇能不能做这个主。”
“那您等一等,等我们大当家回来?”苏苑娘微笑道。
如若她不能做主,他上这门来也是白来,可他来了,还与她说了这话,倒成来得罪人的了。
老当家走南闯北闯下岭北偌大的家业来,苏苑娘虽觉老当家这话有些突兀,说得似是不太聪明,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