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谢家的女儿怎么会愁嫁不出去?你实在多虑。”
韫娘又说,“与人争义气,为了一匹马把自家姐妹打下水,还不肯认错,非要把事情赖在别人头上。”
老太太道,“不是已经去道过歉了?”
韫娘摇头叹气,“这是我押着她去的。”
看韫娘把事情全揽在她头上,清宁并不觉得不舒服,反而有种习以为常之感。
韫娘身为外嫁女,在谢家一向非常忍让,遇事礼让三分,从不冒犯他人。
清宁十三岁那年,就被谢玉珠污蔑过“抄袭课文”,乃是因为这篇文章与另一位才华横溢的贵女所作十分相似。
她本欲找出证据,韫娘却觉得这是她自己惹事,逼着她在学堂中道歉。
此事一槌定音,从此之后那位教习课文的先生就对清宁十分不屑,到处宣扬清宁品德败坏,剽窃他人文章。清宁无法辩解,却再也不肯去学堂。如此一来,就荒废了学业,她越发厌恶他人在她面前提起此事儿。
此时清宁听完韫娘的话,便翻着白眼道,“她谢玉珠也配称得上是我姐妹?”
这话就大逆不道了,谢玉珠虽然是庶出,可是也姓谢,不比她清宁一个不姓谢的外人强?
老太太却根本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