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好比在云市瘦了些,此刻,许拓站在灯下望着她这个背影有些心疼。等她挂好外套,他把她圈在怀里,嗓音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下雨的时候腿疼吗?”
“不疼。”
“哦。”
许拓蹲下身掀起裙摆看伤口,他叫人送了祛疤的药来,的确看不出疤痕了。女人的腿白皙纤细,许拓喉结滚动,把裙摆往上推。
他现在没有再逼迫她生孩子,甚至都没有提过孩子,他主动撕开一个套,低笑声有些暗哑,喊她小兔。
…
屋外是这片禁区里森严的武装把守,基地里各个岗哨也在值班。
夜里九点,这里没什么活动,寂静夜色里是巡逻检查的一些男人,还有几座平房里传来的划拳声和打牌声。
周驰经常在晚上出来检查,有时候是去制毒实验室,但进去总得换防护服,他差不多摸清了实验室人手和规模,一般只是在监控室里看。有时候是去岗哨上看一眼,这里的岗哨有七八米高,能远眺见辽阔的视野。有时候他会一个人或者带着赵行峰在山头坐一会儿。
他今晚一个人,经过罂/粟花林时,巡逻的男性恭敬地跟他打招呼,喊他驰哥。
周驰维系着一个毒贩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