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一看他们吸毒贩毒,我以为我见过我制作出来的货给那么多人带来生路我就会有快感了,但是我竟然连路都走不下去,看见一个小男孩哭就不敢再上前了。”
他埋在她肩头,把她当做唯一的依靠,紧紧地抱住。
“明明是我自己要制毒,明明我得到了这么多年来都渴望的东西,为什么我会这样啊?今天我想了一天,也许我这么多年只是想让我爸爸看我一眼,我想让他明白槟野能做的我也能做!”
“我每年都不能在过年的时候回来和他过年,他总把槟野当成儿子。那天我看见槟野被关在漆黑的房间里,看他成一个阶下囚的样子,忽然就没有了胜利的喜悦。也许我做那么多都只是想我爸爸看我一眼,对我说‘原来小拓也很能干’,我是不是很可笑?”
当然可笑。
他是变态。
郁好没有同情,是他囚禁了她的自由,是他用她这辈子来要求她妥协才可以保证她父母的平安。他这么痛苦,她心里好快活。
但她只能拍拍他肩膀,踮起脚尖抚平他眉心。
她才看见他眼角的湿润,一时错愕住。
男人琥珀色的瞳仁黯然得没有光,他望着她,可怜得像在在最初那几天无依无靠只能窝在她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