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梨哼哼唧唧:“我看你渴了。”
两箱啤酒喝完,游戏差不多也可以结束了。
不过时间还不算晚,晚上十点,也没人觉得困。
盛燃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斗地主用的扑克,三副牌刚好可以逮狗腿,地主、地主的狗腿,和平民。游戏规则简单粗暴。
盛燃强势要把季樾和陈映梨分开,“你俩不许坐在一起,谁知道季樾会不会给她放水。”
季樾抬眸,“这有什么好质疑的吗?我不给我老婆放水难道你给放?”
盛燃嬉皮笑脸,撞了下他的肩膀,“来吧季总。”
季樾勾唇冷笑,一声冷呵从唇瓣吐出,随后把手搭在腰间的皮带,“走,去洗手间,要多少给你放多少。”
“……”盛燃立刻变脸,“滚滚滚,去死。”
季樾非要坐在陈映梨的上家,分都分不开。
很不幸运,陈映梨第一把就抽到了地主。
季樾不是狗腿胜似狗腿,一次次让她过牌,甚至把炸弹拆了打单张耍着玩。
盛燃玩的没脾气,没一会儿就输了好几百,就像来给这对快要新婚的小夫妻送钱了。
季樾说:“输不起就不要来丢人了。”
盛燃怒道:“是你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