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辨别能力。”
“真的吗?” 柳峰岳将信将疑。
他贴上陈衷的额头,试了试对方的额温,好像是有点凉… 不对。
柳峰岳的脑筋刚转过弯来,陈衷的手肘就忽然撞了一下他支撑着身子的手腕,把他带倒了,两个人的嘴唇瞬间磕到了一起。
“陈衷,你踏马的居然敢诓我!” 柳峰岳很生气,报复性地咬了一下陈衷的嘴,“你让我一个高烧病人试你是不是体温过低?!”
“对不起!但是我刚刚不是故意碰到你的!”
陈衷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很难不相信他的话。
可柳峰岳偏偏不吃这一套,他再次举起了靠枕:“好啊,我没问你自己就招了是吧,我有说你是故意让我摔你脸上的吗?解释就是狡辩!”
柳峰岳又把陈衷打了一顿,打到最后自己先没力气了,仍不解气,就干脆坐在了陈衷的腹部。
“最后一次机会,” 柳峰岳掐住了陈衷的脖子,“再不认真回答,我就把你扒光了埋雪地里。”
可陈衷偏要继续在作死的边缘试探。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柳峰岳打他根本没用力。陈衷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相对的,柳峰岳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