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碰上你了。” 柳峰岳没好气地说,“所以说你到底在这里调查了些什么?该不会只是借假身份来偷腥的吧?偷腥偷到我这个老熟人身上,怕暴露所以就不敢胡作非为,又开始装乖卖巧了?”
陈衷瞬间失去了底气:“我也没调查出什么,主要是这里包厢太多了,而且来人基本上都会直接进房间,把门反锁上,直到离开的时候才开,根本没机会调查。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因为柳峰岳在这里,陈衷把他绝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柳峰岳身上了。一次他差点就抓住了窃听的机会,因为心不在焉错过了,回家后才反应过来。
但陈衷不好意思说。
他改口道:“还有就是你不是老熟人,我们是夫夫,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你都是我的老婆。”
柳峰岳很不爽,他开始钻牛角尖:“各种意义上是哪些意义上?”
“很多的,” 陈衷仿佛没听出柳峰岳单纯是在发脾气,他掰着手指头认真地数了起来,“法律意义上,社会认同意义上,思想意义上… 还有生理意义上,你是都是我老婆。”
“生理意义” 这个词有点微妙,柳峰岳瞬间想歪。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的思想竟然也在陈衷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