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人,“倒是你们几个,行不行啊?”
被他这么一激,老酒友们都站了起来,摩拳擦掌地拼了起来。
这个模式一开启,大家都不知道喝的是什么了,往酒杯里倒什么喝什么,生怕被新来的看不起。
徐墨之被酒精刺激着脑袋,一阵阵地上头。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对不认识的人又搂又抱,像是认亲一样,一杯一杯地越喝越多。
直到被酒精占领意识,他倒在了卡座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的集训早六点开始。尤里向大家介绍了新来的教练。
四个昨晚喝酒的教练里,只有一口没喝的闫默笔直站着,其他三人酒气未散,歪歪斜斜地努力站稳。
因为是教练,尤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过了他们,可是他一直关注的一个人今天没有出现在队伍里。
尤里让各班清点人数,查出只有二班少了陆凯和徐墨之,他便带着几个教练来宿舍抓他们。
刚刚推开两人的房门,尤里就看到徐墨之和陆凯抱着睡在一起。
他命人将一盆冷水泼到两人身上,两人从睡梦中惊慌起身。
“长……长官。”陆凯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再看尤里被怒气憋红的脸,他慌张地说:“长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