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立刻摇摇头,“他应该不是。那天我们怎么回的宿舍你不好奇吗?”
徐墨之正要脱衣服洗澡,听他这样说,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歪头问陆凯,“别告诉我,是闫默送我们回来的。”
陆凯点点头,“说出来怪丢人的,那天就我们两个醉的不省人事。布斯教练说,他背我回的宿舍,闫默背的你。”
“背……背的我?”徐墨之不可置信地问。
“可不是背吗?难不成还抱你回来啊。”
“不是……”徐墨之皱眉,“你说,闫默背我回来的?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陆凯瞥他一眼,“人家好着呢,是你不了解人家罢了。”
“好人能让你不要命的加训吗?”
陆凯愣了愣,“也对。也就那天送我们回来时好。做教练,不行。”
听他说了闫默的坏话,徐墨之似乎达成了目的,哼着小曲去洗澡了。
他和陆凯的这一个月可谓风里雨里、患难兄弟。为了赶上大家的训练进度,他们几乎天天加训,吃饭都补不回来掉下去的肉,更何况累的吃不了几口东西。徐墨之明显瘦了一圈。
好不容易熬到月末,他走起路来双腿像漏电一样,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