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的同学太不同,很难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脚踝好了?”
“没。”
黎簌想,他都问我了,那我也可以问他我想问的问题吧?
她往靳睿那边挪了一点,趁着两个朋友注意力都在娃娃机上,小声问他:“你那个伤,好了没有?”
“什么伤?”
“就,腰上的伤......”
靳睿眯眼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可能是第一见面时,她看见了他腰上的伤。
被那个疯子用碎瓶子扎了那么深个口子,缝针都缝了12针,哪儿那么容易好。
所以他说,没有。
但面前的小姑娘显然领会错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在否定自己受伤的事儿。
黎簌这个性格,过分活泼,也和男孩子们不设防。
凑过去就往他腰上摸:“什么没有,你再装蒜,我那天都看见了,就这儿,是不是这儿?”
屋子里热,靳睿就穿了这么一件短袖,这姑娘说摸就摸。
被她摸到纱布,还没轻没重按了两下。
他腰上的伤口,前些天翻栅栏去校外买牛奶时扯到过,这几天正疼着,被她一按,闷哼一声。
屋子里本来有赵兴旺和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