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严重,吃过药退烧几个小时,每到晚上又会低烧起来,咳嗽流鼻涕头疼这些折磨人的症状,一样她都没少。
元旦休息时,靳睿看不下去了,带着她去城东的卫生院输液三天。
黎簌怕针,针戳进血管时,她闭着眼睛,感觉到靳睿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针头刺进皮肤,她再没心思追溯。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这阵子流行感冒严重,得了就不容易好,怎么也得十来天,让黎簌多休息多喝热水。
正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时间,黎簌因为发烧难受,也因为复习到了最关键时刻,很少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
她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就是姥爷口中那种,对朋友“占有欲”强的人。
想想也是,换了是楚一涵突然和别的女生玩得好了,她也会有点难受的。
所以在靳睿家玄关柜格上看到那本乐谱时,黎簌也很平静地想:她不能总因为自己的占有欲和朋友发脾气,那是不应该的。
而且靳睿也没像姥爷的朋友似的,和新朋友玩就冷落了老朋友。
从送乐谱的事情之后,那个短发女生甚至没再出现过。
靳睿对她也还是一样,那天她去输液,他就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