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洛酩带着耳机坐在病床边,守着他输液。
    不知道在自己睡着时,齐洛酩多少次用棉棒蘸着温水轻拭过他的嘴唇,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个枯燥的动作……
    只知道脸上一阵莫名地发烫。
    “夏老师 ”
    终于,背后一阵清亮的喊声终结了夏至言的尴尬;一声“老师”,也算是回答了大家的问题。
    “我刚去找问过了,大夫说你恢复得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我去把手续办了一下,顺便预约了代驾,正好明天把你地车子一起开走,你这样暂时还是不要自己开车了。”
    夏至言觉得齐洛酩好像总是这样,能在能在他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脸上还很烫,不自然地躲开齐洛酩的目光,默默点了点头。
    可当第二天车门打开,看到自己熟悉的车子完全变了样,他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
    车子后排座位上,里三层外三层不知道垫了多少软垫,旁边还备了盖毯,就算从市区回学校的路不近,这也还是太夸张了,知道的他是做了胃部手术,不知道的就这架势……
    还以为是痔疮手术。
    夏至言有点头大,总觉得前面代驾的司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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