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介舒把烟头按在垃圾桶里,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去。到了室内亮堂的灯光下,她才发现他光脚穿着球鞋。
“你可以把衣服洗了。”俞庄嵁走在前面,按下电梯。
“没关系,我回家再洗就行。”她难以想象自己的大码内裤飘在他家阳台上。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
“明天啊,”她思忖着理由,“我得上班,这里太远。”
他没再多说,二人走进轿厢。
门将合拢时,又被外面的人按开,介舒自觉向里让了一步,抬眼对上陈辛觉诧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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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陈辛觉从不知道升到十六楼的过程可以如此漫长,尽管背对着他们,他仍能感觉到自己被两双眼睛扫描着,后颈也因此发烫。
在通风扇的呜咽声中,俞庄嵁开口问:“为什么你们下班时间不一样?”
陈辛觉回头看向介舒,由于默契度的缺失,他并没能读懂她想要通过面部抽动传达的意思。
“老板说……明天要招个新的帮厨……”
轿厢内陷入沉默。
陈辛觉刚才那一回头,意识到两个人外套里穿的都是睡衣模样的衣服,当然,这一点细节在此时此刻已经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