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嬴嗣音道,“十年前的事,是本侯和景文的错,你们沈家,是无辜的。”
沈清寒说不上有多坚强,但是绝对不脆弱,不是没吃过苦受过排挤,再难的日子想办法也能过来,可是当年对自己来说那么毁灭性的打击的一件事情,现在人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是我的错,你们家是无辜的这样的话就想解决。
无辜的?所以现在一句道歉,沈清寒就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不敢相信,沈清寒那滴眼泪流到嬴嗣音的胸口时,他都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嬴嗣音现在还指望能和自己和平的解决这件事情,他不相信嬴嗣音认为这是一件解释和道歉就能平息的过往。
整整十年,一句对不起,就算完?
嬴嗣音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好吗?本侯答应你,等回了冀北,你想要什么本侯都给你,本侯再也不护着景文,只要你们两个不再碰面,就算你要本侯死后尸身就一直跪在你们沈府家门口,本侯也不在意。”
沈清寒道,“人不是你杀的,你去跪着做什么?”
嬴嗣音道,“当初,没拦着景文,也算是本侯的错,让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本侯,很抱歉。”
能从嬴嗣音的嘴里听到抱歉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