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背着的血债,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再还清。”
江湖之大,恨不得把冀北抽筋扒皮的大有人在,说不定上街随手抓个小娃娃,人家的父亲母亲都能是在当年混战的时候惨死在冀北人之手的。
那会儿嬴嗣音身边的兄弟们,都和他一样嚣张又好战,本来你说好好一场战,你打完也就打完了,打完了就去自己该坐的位置待着呗,非得要让个位,让位也就罢了,还硬生生的能让人从皇都给打压到冀北去。
活生生挨了一个‘谋匿’的罪名。
教科书似的大反派,你说人家不打你嬴嗣音,还能打谁?
嬴嗣音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笑道,“方才还说从不埋怨本侯,你们这每天一人一句的,说的本侯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那也得要你听得进去。”
“卫侯。”嬴嗣音侧头拍拍司马卫侯的肩膀,他微微眯了眼道,“你若是能让沈清寒心甘情愿的跟本侯回去,本侯便带你们重新走一趟皇都城。”
“这一回答应的事儿可再不能反悔了。”听完这话,司马卫侯就差激动的蹦跶起来,他握住嬴嗣音的手指头因为兴奋而摇晃个不停,差点儿没洒了那一锅煎了三个时辰的汤药。
松口了,嬴嗣音总算是松口了,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