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文侯那边儿实在是探不到消息,出去的人来报说,整个冀北都戒严了,没人进得去,也没人出得来。”
“是吗?”嬴景文脱力一笑,他道,“安排人继续给孝文侯爷送药,就说是圣上担心他身子担心的厉害,必须盯着他喝下去,我就不信,我就不信,我……咳咳咳。”
“圣上先休息吧,奴才这就安排人去做事。”
知道嬴景文的倔强性子,所以韵锦也就不说什么招他心烦的话,面上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离开宫殿,合上殿门便开始无奈的摇头叹气起来。
嬴景文从小便是由韵锦照顾长大,这人心里想什么念什么,那他都是清楚明白的。
若是嬴嗣音和嬴景文两个能安安分分的待在一起,那倒也是段儿好事儿,可偏偏双方这性子就难容,太相似的人在一起总是不容易的,要不在某一件事情上各自固执己见,要不在某一件事情上互相懒于解释。
觉得对方会懂所以什么也不说,觉得对方该懂所以自己憋着话。
多难啊,嬴景文若是有沈清寒一般识时务的眼色,分析局势的耐心,那也不至于同嬴嗣音闹成这般模样。
吩咐了人带着嬴景文的口信和药物去冀北,去的那人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又去无回了,所以特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