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远感激地看了韩承业一眼,韩承业回以一笑。
“嘭”地一声,韩景山把饭碗重重搁在桌子上,对着韩承业怒道:“韩家是破产了?要让你吃剩饭了?你是没饭吃还是饿死鬼投胎?上赶着吃别人的剩饭?一股穷酸样!你这是给谁看!给我看么!”
一语双关,指桑骂槐。
韩承业垂下眼,道歉道:“对不起,父亲。我下次会注意的。”
另一边的韩修远感到了爸爸的害怕,把这一笔记在了心里。
“哼。”韩景山喝了口茶,他偶尔会披上羊皮表现出宽宏大度且友善的一面,但他不会永远都披着羊皮,多则十分钟,短则十几秒。
今天的角色扮演对韩景山而言,时间太长了,他终于是演不下去了,直奔主题,对着柳年说道:“我看你这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有个慈善晚会,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出席,晚会上你对媒体说承业就是你的儿子,只是为了照顾你,经常国内灯塔两边跑,所以不怎么露面。听清楚了吗?”
柳年看着韩景山,眼神又变得呆呆地,他没反应过来,痴痴地说道:“我没有别的儿子,我只有小远一个儿子。你为什么要让我说,他是我的儿子?”
“我让你这么说你就这么说!哪儿来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