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人呢?——这个样子不上学,在外面混,家里没爹妈吧。”
一说起这个何梅脑袋就大:“昨天晚上在公安局,来了一个老太太,说是他奶奶,看见我话都没说一句,就跪下了,一边磕头一边让我饶了他孙子,吓得我赶紧跑了。”
池砚面色冷峻,他倒不是心软,追本溯源,他躺在这儿的源头都不是因为那个小菜鸟。
“那个光头呢?抓了没?”
“抓个屁!”何梅端庄的蹦出一句糙话,然后意识到还有一个小孩在场,干咳一声,说:“被抓的小孩把所有事都认下了,一根毛都没沾给光头,关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出来了,他们俩什么关系,这么为他卖命?”
池砚:“我不知道。”
“我的傻儿子,你惹了一帮什么人,自己都不知道啊。”何梅说着,越发面色不善,她拍了拍自己的长裙摆,说:“我约了律师谈谈——就算不能拿那个未成年怎么样,但是光头嘛,我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池砚热泪盈眶:“妈,我太感动了。”
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并没有维持住,何梅斜眼瞧他,冷冷地说:“跟你没关系,那个光头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纯粹看他不顺眼。”
行吧,池砚‘哦’了一声,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