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杉的相貌只能算是清秀耐看，胸也不大，但是这软声相求的样子，却让陈剑南很是享受。
陈剑南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这才开口道：“海洋是什么样的？美人鱼又是什么样的？”
“海洋？波澜壮阔，深邃幽美；美人鱼在很多地方，都是纯真和爱情的象征。”王杉眼底满是向往之色。
“对啊！想要把人自比海洋，怎么体现波澜壮阔？”陈剑南笑眯眯地扫了一眼面前的女模特。
这位女模特虽然性子有点烈，但是却很有料，尤其是傲人的上围，不但丰、满诱人，还白皙晃眼，现在被陈剑南这么一提示，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了。
于是设计部里面，想起一片娇笑声，就连王杉也忍不住拍了陈剑南一下，“陈先生，你好坏啊！”
“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只是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和敢于让美呈现在众人眼前的勇气。”陈剑南眉毛一挑，笑道。
“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调、教这位模特的？这才是最让我赞叹的地方，本来她性格有点烈，难以体现出那种纯真与初涉人世的羞涩。”王杉一开口，整个设计部都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期待地看着陈剑南。
“这个就更简单了，除非是荡、妇，被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