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三十多个吃下去,撑死也只能帮他延续几天的寿命而已。
“陈小友客气了,一次是运气,两次是巧合,三次就是真本事,再谦虚可就是骄傲了。”蔡东航笑了笑,然后猛然回过神来,“对了,你们怎么突然想起来,要鉴定宝塔玉佩了?”
“陈哥本意是想提前买下这块玉佩,谁想卖家要求陈哥拿出另外一半玉佩,否则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说到这里,范小满有些欲言又止。
“然后你打算先斩后奏?”蔡东航皱紧了眉头,“虽然那混蛋,用赝品欺骗我们确实很过分,但是你这样的话,可就把拍卖行的名声给毁了,毕竟他拍卖这块玉佩,就是为了把另外一块玉佩引出来。”
知道一些根底的蔡东航,心情很是复杂。
他这个晚辈叫蔡秦淮,说起来算是同宗的侄子。
早年他跟蔡秦淮的父亲相交甚密,所以也就把蔡秦淮当成亲侄子看待,哪怕蔡秦淮的父亲死得早,他也挂念着这些旧情。
否则,他之前也不会一力要求,临时把宝塔玉佩加入到三天后的拍卖会里面,还顶替另外一件玉器,成了压轴。
谁想他这个侄子,竟然拿一个赝品哄骗他。
这让他很生气,也很受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