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那对情侣,什么费用都问那火锅店要。”张贤丽突然想起这件事,便提了一嘴。
秦烟抿了抿嘴唇,笑了笑,道:“谢谢你,贤姐。”
说实话,服务员问她电话要打给谁时,秦烟下意识的说出了楼盛坤的名字,结果打过去时,那边根本没有人接听。
秦烟只好又说了张贤丽的名字,那时候酒意上头没觉得不妥,这会儿一想起只觉得又恼又气。
“你这人,又来这套。”张贤丽笑着说她太客气。
“其实……”秦烟顿了顿,说:“今天本来是想请你吃火锅的,之前说好要感谢你,一直没找到机会。”
“我说你怎么一个人跑去吃火锅呢。”
网络上流行过一句话,说一个人吃火锅是五级孤独,想想就有多心酸。
“那你后来怎么没跟我说?”张贤丽想想不对,又问。
“这个……我喝了点白酒,没想到醉得这么快。”秦烟想起这个,有些窘,抬起手想挠挠脸,结果才一动,手腕就疼得不行。
“嘶……”她低低的呻吟一声,只觉得手腕火辣辣的疼。
“怎么了?”张贤丽听她突然痛苦起来的声音,起身问道。
“没事,就不小心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