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男子扯着嗓子叫了几声之后,也发现了这个悲催的事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还想叫唤吗?”寒月乔眉梢一挑,对武安道,“继续给他松松筋骨,不要停。”
武安确实如寒月乔所说,继续抓起这个布衣男子,向丢垃圾一样的往复,一直丢了五六次。直到第七次把这个布衣男子拎起来的时候,这个布衣男子忽然开始发出了哭腔,朝着寒月乔和武安,江老他们告饶起来。
“实在是不能再摔了,女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
“早如此,也就省了那么多功夫不是?”
寒月乔微微一笑,笑的同时,腿一曲,腰一弯就往下坐。
武安也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似的找来了一个椅子,在寒月乔坐下去之前,将椅子放在了寒月乔的身后。
寒月乔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中,气势汹汹地对这个布衣男子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自己老实交代吧,不要让我再动手,否则的话可就不是让你松松筋骨这么简单了。”
布衣男子看得出来,寒月乔是一个狠戾的角色,也知道寒月乔是说到能做到的人。当即一边朝寒月乔磕头,一边一股脑儿交待了出来。
“寒姑娘饶命!我不过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是有人让我在